如来藏佛学 • 谈师讲堂 • 广播录音 • 轻松学密法
【1. 谈师讲堂 • 2.广播录音 • 1.轻松学密法 • 15.第15讲-第7法3 • 10201015】
第十五讲 修心第七法第3步:修离觉受
我们继续讲无分别修心的第三步。
第一步是得到觉受。所谓觉受就是离名言,离概念,得到本然的觉。
是感觉到是这样,就这样。普洱的味是这样就是这样,不形容它,不落名言来形容它。铁观音的味是这样就是这样,不形容它,不去分别普洱同铁观音,用名言概念来分别,但是我不是不识分别它的茶味,这个叫区别它的茶味,了别它的茶味,那这个就是觉受了。
现在在得到觉受的基础上,还要继续修。
觉受我讲过,是由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,我们的六样东西,六个识,六种心识: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意识,这些,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,由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,由眼可见到物质世界,由耳听到声音,诸如此类,咁这些呢,就是如梦如幻的外境。
我们的心就有七情六欲,一样是如幻如梦的外境。
那如果长期住在觉受裡面,不是不好,你永远到此为止了。你只是读到初中,或者读到高中,那你觉得好够了,好舒服了现在,那你因为还有一个什么存在,有一个概念:我学到了一个法。
这个法是一个概念,揸住“法”做概念,我学到,揸住个“我”,那你就建立了“人我”,“法我”,你一定还轮回,不过你只是住在一个离名言概念的觉受裡面而已。
虽然已经比好多人好,但实际上不是学佛的究竟,离成佛还有好远,好远,好远。
也可以说,你只是得到了暂时的安乐而已,你不是得到究竟的安乐,而且,你死了之后,你现在得到的东西会没有了的,你积不到资粮,即是说,你所修的东西,没储蓄的,不是储蓄来的。
那现在就需要怎样呢? 离觉受来修了。
那这个实在好难讲,如何离觉受,这又有一套密法,这套密法又不能够讲,而且不能这么短时间讲。那如果离开了觉受来修心,得到了一个什么呢?有个名词,叫做“现证”。
那我可以讲一讲“觉受”与“现证”的不同。
觉受是用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,六个识来到觉,觉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。
现证呢,离觉受,是离开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离开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,只是揸住一个意识而已。
六个识,五个识,我们都离开它,不著意它,那这个意识就自然起功能,当自然起功能,这个意识自然起功能的时候,你所得到的心理状态,就姑且给一个名它,叫“现证”。
所谓现证,就是这样了。现证仍不究竟,不过已经是第三步了。
你会见到有些大禅师,他们真的住在现证的境界,所以,这些大禅师,现在强调,写他的传记的时候,就讲他怎麽样,我们看到他生活得好艰苦,其实他生活得好安乐,为什么,因为他连觉受都离开了,古代有个禅师提出,一日不作,一日不食。所以,他的寺院不是靠人供养他,全部由老到后生的和尚、学禅的人,每日都要耕田、种菜,种禾,这样去山上采野果回来大家分著吃,去到八十几岁的时候,他还要去耕田,还说要去锄犁,那些人说不好了,老师父。他说,我说出来,一日不作,一日不食,我要遵守。
那这个是戒律,过分严格了,我觉得,因为年纪八十几岁的时候,再做劳碌的话,可能身体会负担不起。所以,可以放鬆一些。其实,如果要作,不一定要耕田的,不一定要锄地。你教好徒弟,说法,教他们修习,都是作,都是工作,所以就不必这么梗板的。
那即就是说,我们是离开了名言,再离开觉受,然后得到一个现证。现证是什么,现在他现证就是:一日不作,一日不食。这个禅师的现证。
有些禅师的现证呢,他真的能够日常生活,他饮一啖茶,食一啖饭,都是现证,现证到什么?个心本然的觉受,我们个心本然的觉受是好清淨的,不过,我们外加了好多东西给它,外加了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,所得来的感觉,外加了名言概念,所得来的感觉,那这就是现证了。
赵州是一个大禅师,有人来,有个和尚从远路来,说要向他问佛法,问什么叫做法?赵州说,喝茶去,吃茶去。那好多人解释这一段禅宗公案,就说,赵州因为他行了这麽远的路,口渴了,所以,就叫他饮茶,如何如何,其实不是,吃茶去,就是日常生活,日常生活不是离开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来到感觉的,没人说呼吸,我现在要呼吸,我要呼气,我要吸气,用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,来指挥自己呼吸,一定没有。
一个小孩子一生出来会笑,会哭,一定不是他有一个名言概念指挥他,这是由他自己的觉受,或者由他的自己的,甚至由他的现证,来到自然哭,自然笑。我们由我们的现证,我们吃饭,就是现证了,我们饮茶现证,我们著衫是现证,我们日常生活一切行为举止都是现证。
不过,你餐餐要吃,皇帝蟹,龙虾,鱼翅,这个就不是现证,因为你已经落入了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由这样来觉受,你是追求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的觉受,你甚至还是由名言概念来引起你的觉受,甚至还不道如梦如幻的觉受,那你得不到现证。
所以,古代的禅师修持,虚云老和尚,来果禅师,是南北二宗,二派的是大禅师,他们真的得到现证。虚云老和尚被人打,要他交出些黄金,打得他全身是伤,打完一日,让他睡觉,第二天又再起来,又打,没事,打他不死,后来不打了,他身体好来晒(恢复了),还过好多年才往生。为什么,因为他离开觉受了,离觉受得现证 ,离了觉受,所以你打,你们意为好痛,他不觉得痛。
在香港时,我认识一个由台湾派来香港做统战的,他叫我算紫微斗数,我一算,哇,你好多次是死裡逃生的,他说,是啊,我被枪毙过四次,四次都是陪打靶,有一次真的判我打靶了,叫我出去时,那些狱卒行刑的人,都同他熟了,因为他去了四次,给他一支烟,放开他的手烤,给杯酒他,他们说真的,这次是真的,(他说)哦,(他)好害怕,那麽,饮了杯酒,吸了口烟,他说,连烟的味,酒的味都不知是什么。因为怎样呢,他有一个觉受就是“陪打,没事的”,谁知,(他们)跟他说这次是真的,那麽好啦,还是要去的,就想一下,唉,我这条命这麽苦,死就死吧,没事了,老婆子女都不挂(念)了,就去了,大踏步那样去。那些人说,喂,你这麽厉害的。他笑一下。谁知,真是好似故事(一样),刀下留人了。
忽然间,现在不需要骑著快马,拿著圣旨,说刀下留人了,打个电话就刀下留人的啦,听到电话的人,快点飞步出来说,喂,不打了,为什么,因为要再(审)问他关于一些情报的事,还要问他东西。那没多久,局面变化,就放了他出来。所以,现在我,是“赚回来的” 这些日子,所以,我生活得好自在的。我不计得失的了,我本来四次打靶,第四次还说真打,居然不打,我这些是赚回来的日子。
他这样的心理状态,就全部脱离了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,剩得个意识,那个意识是“赚回来的日子”,这是现证,他的现证就是“赚回来的日子”,所以,他起一个觉受,所以,你见他真的好潇洒的, 什么都不计效的,他好中意约我饮茶,他说同我饮茶有偶倾(话可说),不过由于他的身份呢,我有点惊惊哋,不过,后来我都离开名言概念,甚至离开觉受。